可孟父这番话,迟砚触动很深,甚至有一种后知后觉的庆(qìng )幸。
你这样夸我一辈子可能就这一次,我要录下来作纪念。
孟行悠不知道该哭还是该(gāi )笑,按下说话按钮,把手机放在嘴边,恹恹地回复。
迟砚四处看看,也没在电线杆上发现监控摄像头,他把手机揣进衣兜里,利落爬上歪脖子树,踩着树干走到围墙上,缓缓蹲下,低头目测了一下(xià ),围墙到地面的距离,趁四周无人,直接跳了下去。
——简单粗暴总结一下,我们这(zhè )一年的目标只有一个。
除了漫画书,剩下的就是各种奖杯,奖牌和获奖证书。
好,我答应你。迟砚郑重地说,但是不会有这么一天。
孟母无力地对孟行悠挥了挥手:你去你房间待着。
提起往事,孟(mèng )母目光变得很温柔:你说手好疼,不想学了,我那时候还骂你,说你娇气,只有学习(xí )不用功的孩子才会被打手心。
孟行舟拉开椅子坐下,倒没再劝她,吃了两口,不紧不慢地说:咱妈的脾气,你跟她较这个劲,只有你吃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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